他真的，捏死她的心都有。程申儿先是松了一口气，继而又感觉有点气恼，她刚才是被他鄙视了吗？

“先生。”这个高大的身影是司俊风，除了态度稍加恭敬，他的神色依旧冷酷。进会议室之前他就看好地形了，为了就是这一刻。

是的，她刚才撒谎了，她根本还没跟任何一家公司签合同。严妍想起之前那个无人前来的酒会，顿时索然无味，“不用回复五婶，我一直没空。”

“白队，”袁子欣狐疑的打量他，“你该不会是真的对祁雪纯动感情了吧？”程皓玟不以为然的耸肩，转身离去。

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。“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，”袁子欣直言，“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，你还给她特权……我入队两年了，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！”
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众人一凛，觉得程皓玟似乎也没说错。